是她,不是他。
,从未离开,从未远去。 众人听着着迷,只有唐绵愕然抬眸,望着上面拿着手麦,半坐在高脚凳上,细碎的发丝垂落在他脸颊两侧,那双看到她就会如冬雪消融入春的眼眸,一如既往,一成不变的遥望着她—— 知知小时候听她唱过这首歌,也还记得她儿时稚嫩戏言: “如果以后遇到喜欢的人,我就要她在婚礼上给我唱这首歌,到时候最后一句一定要留给我唱,不然我不会答应她的。” 那时的白倦枝以为她说的是“他”,其实她说的是“她”。 她隔着一大桌沉醉在歌声中的同学与他遥遥相望,而后,她轻轻的,轻轻的摇了摇头。 白倦枝视力极好,语文也从没掉下过一百四,但此刻,他宁愿自己瞎了,脑子笨一点——他看见她说: “是她,不是他。” 他从一开始就失去了资格。 也难怪那时的唐绵那么紧张,那么激动,比平时情绪还要高亢。 一颗泪珠砸在他手中的话筒上,他撑着颤抖的嗓音,唱完了最后一句歌词:“慢慢长夜共相思……” 话音刚落,包间里的喧闹声大的瞬间掀翻了房顶,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起哄,问他是哪个人让他动了凡心? 白倦枝眼角还带了点红,嗓音却是稳住了。他听着同学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