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你给我摸手,要么你给我摸
受。 而且,太影响他做卷子了。 白倦枝把唇内侧抿的红艳艳的,润了水一样,很好亲的样子。傅厉深目光盯着他瓣唇rou,忍不住凑近了半边身子。 他身高体壮,靠过来能把白倦枝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。白倦枝想往后躲,就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顺势抚上他穿了短裤的腿,从裤缝里钻进,一路摸到腿根。 活像一个猥琐的变态痴汉。白倦枝被他燥热的手掌一路摸到没晒过太阳而嫩的不行的腿根,轻轻一戳便是一个软软的rou坑,平时白倦枝洗澡都不会刻意去搓那块地方,现在被别人的手掌抚上,带点怪异的粗粝感。 而且白倦枝体寒,一年四季皮肤都是冰凉的,如一块上好的玉一般吸引着暗中觊觎者的目光。而傅厉深体热,手掌更是热,触上他腿心时烫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 偏偏傅厉深还不紧不慢的揉搓着那一块软嫩的rou,逼得白倦枝身子微颤,一阵酥麻的痒连带着手指被撑开的怪异都能忽略不计。 他受不住了,忍无可忍的伸手去扯他的手臂,却在触及他那只肌rou扎实有力还源源不断释放着荷尔蒙的小臂时,被他反抽出的手拽住了。 白倦枝眼皮一跳,一掀,果不其然看见傅厉深挑眉坏笑,痞里痞气的拉着他的手一起摸进他的短裤里,还贴近他耳边暧昧的咬耳朵:“好软,抹了什么?嗯?” 傅厉深说着,眼睛一撇,心满意足的看见他耳朵顺着脖颈都泛起红的漂亮场景,忍不住低头,在他红透的耳朵尖上轻轻咬了一口,留了点痕迹,就像是犬类动物标记爱人来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