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

了起来，所以我才会只能寻求与张楚岚的合作。你先背弃了我们的约定，现在还有脸来问我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？”曲彤蓦地拔高音调，“重要的是结果！你只是需要一个活着的风后传人罢了，而我融合仙洪的尝试已经彻底失败，如今，冯宝宝的半仙之体，也就是我退而求其次，最大的指望！只要你不出来横插一杠，我们都能得到各自想要的！”

    随着语速越来越快，曲彤的脸上露出狂态，而向来性子并不宽和的神秘人也没有打断她，出言讥讽她，那张属于冯宝宝的脸上浮现出好像物伤其类的悲悯，悠悠道：“你以为你真的能成功吗？不仅那个叫张楚岚的小子根本没想跟你做交易，就是那个冯宝宝，我见到她时，她眼里也只有猛兽受伤一样，想要摧毁一切的破坏欲。就算退一万步，你最后得到这样一只遍体鳞伤的猛兽，我敢打赌，她也不会让你从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。那可不是你心情愉快时玩弄的一只小猫小狗，这些年我去过多少蛮荒之地、原始丛林，多少人类几无可能踏足的地方，我可太明白那种有凶性的憎恨的眼神了。”

    “破坏欲……憎恨……”神秘人的话，不知曲彤听懂，还是没有听懂，因为她的表情已是十分恍惚的样子，在四处扩散着硝烟和飞扬着粉屑的大厅里，在窗框开着大洞，镶嵌着三角破碎玻璃的平台上，缓缓，缓缓坐了下去，等到神秘人走近，她忽然又如同清醒了般，仰头四顾道，“仙洪，我得找到仙洪，他会帮我的。”

    神秘人触碰到她的脸，固定住她的头，使她望向自己，说到：“收手吧，也放手，我们都没有希望了，是时候该让我们这些老古董，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