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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张楚岚懵懂，眨了眨眼望向杜斌。

    杜斌就说：“如果是他自己想这么做的，坚持才有意义，这关系到他能不能扛得住，也关系到遭遇了这种事后，他还能不能活得下去。你大概不知道，别看他这样，骨子里其实很有些高傲吧。”

    “她，宝儿姐，那个人……”张楚岚明显被这番话中深含的意味震住了，仿佛为了打断，为了避而不谈什么，一连叫错了两个称呼，才在杜哥冷静的感染下安定下来。他调整了呼吸，闭了次眼，再重新睁开说，“我是真的不知道。说来很可笑吧，我让那个人亲近他，是为了让他对那个人上心，可是真正上心的却是那个人。我可能……我对道爷……”他将手机放开，将脸轻轻埋入手掌，手指从下往上地抹了一遍又跟着弯曲，稍稍抓乱了那里的头发，张楚岚接着道，“我可能不只没关心道爷的想法，对那个人的心情，也一直有些疏忽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需要安慰的人，谁也没再说下去，一时只听风吹过树叶，拨开云层，将月光沙沙筛漏下来的声音。大约十分钟后，张楚岚才重新抬起脸，将手机拾了回来。“我要是看了这个，一切还能挽回吗？”他又盯着手心，停顿了一会儿，似乎觉得这等语言还远远不够，不能表达出他内心真正的想法，他肩膀微微向下塌，忽然很脆弱地问到，“我和道爷，我和宝儿姐，还能回到以前吗？”

    而杜斌的目光轻飘飘地浮在半空，一会儿看着张楚岚，一会儿又像根本没在看他，表情变得有点哀怜，有点惋惜，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，望向某个虚无缥缈的让他心碎的未来，“你们还很年轻。”他余音悠长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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