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你才是那只潢雀
景苍握着茶盏,恼怒地一下掼在地上。 茶水和碎瓷四溅,虞绯怯怯后退,只听他冷声问:“你早知道我绑了太守公子?” 事已至此,该摊的牌都摊了。虞绯点头,“原本赌你会不会这样,那天他被人叫走,我的人亲眼看到了。” “那你也早知道他会给你下药?” “嗯。” “‘螳螂捕蝉,h雀在后’。”景苍冷冷睨她,眸中的怒火似乎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浇灭了,脸sE略有些灰败,自嘲,“原来你才是那只h雀。” 虞绯看景苍不知是对她失望透顶还是对他自己失望,心脏像有只虫子在轻轻啃噬,她开口:“其实……” 景苍闭眼,“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 虞绯转身离开。 走到门口,发现天上下起了细雨,一丝丝、一缕缕,像课本上诗人总在写的愁绪。 她伸手接了几滴,Sh凉沁入肌肤,冻得人眼睛也ShSh的。 “小姐,你怎么哭了?”丁香打了把伞撑她头顶。 “雨水。”虞绯随口回,忽然想到站在房檐下淋不着雨,笑道,“我是计划成功,喜极而泣。” “我也为小姐感到高兴。”丁香附和。 虞绯回想刚才,她想对景苍说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