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把水TG净就能给小B上药了。(指J、TB)
感也是温温吞吞的,热水一般漫过了那一丝因撑胀而生出的不适。于是那丝缕的酸麻也变成了欢愉的一部分,一点点将池砚舟拖拽进疏懒的欲海里。 池砚舟的喉口漫上热燥,胸口的起伏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,脑子里晕晕乎乎的,有种被缓慢探索的期待和恐惧。 那是以往激烈的性爱中无从体会的感受。 镇定的假面终于没法维持,池砚舟往后仰靠在墙上,牙关都在止不住地打颤:“还、嗯……还没,好吗……?” 艰难控制的舌头搅弄着唾液,发出的声音里混着含糊的水声,让秦知胯间顶出可怖弧度的事物胀得愈加厉害。 他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当前打着的名号似的,欲盖弥彰地找着借口:“更里面的碰不到。” 这不算完全的假话。 yinjing的尺寸远比手指要长得多,秦知根本不可能单单依靠手指,就触碰到昨天夜里被自己侵犯到的最深处。 “那、哈啊,那要怎么……呜、怎么办……”池砚舟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指节,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一点,不要夹杂太多的呻吟,却在把话说出口之后,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问了什么。 他有点害怕秦知会给出“那就换个更长的东西”之类的回答来——在颜色里,这样的话代表着什么,几乎是众所周知的常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