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体育仓库里do了!(春药、主动)
了,晕开湿红的眼尾,却不时地滚落一滴滚圆的泪珠。 “不、哈、轻一点……”口中这么说着,池砚舟却夹紧了双腿,无比主动地往秦知的手掌上磨。 迷蒙之中的人没有什么理智,只本能地追寻着身体的快乐,而被药物催推到极致的感官,则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千百倍地放大,细细密密的电网一般,把池砚舟整个包裹。 他很快就高潮了。 大股大股的sao水涌出,失禁一般地在地上尿出大片的痕迹,前端射出的jingye也糊在裤子里,黏黏的扩散开来。 可秦知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。 他更加用力地去揉池砚舟肿胀起来的阴阜,屈起指节去摁那颗愈发充血的rou粒——残存的理智在不停地叫着“停下”,秦知的手却仿佛被黏在了池砚舟的腿心一般,转动掐拧,用尽一切办法去蹂躏掌下的那片软腻,让深陷rou欲的人不断地发出动人悦耳的呻吟。 被拼命困锁的欲望只是被划开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口子,原本摇摇欲坠的堤坝顿时就被冲溃垮塌,轰然间被卷入奔腾的洪流,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。 目光扫过不远处那扇没关严实的仓库门,秦知的动作顿了顿,把手从池砚舟的腿间抽了出来。 虽说今天的运动会已经结束,外面的cao场上也已经没有什么人,也不太可能会有人往这边角落的仓库来——但秦知在喻申鸣那里,已经吃到过一次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