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童
过了两天,与廖逍见面时,才发现这事并没有她想象中简单。 她翻着档案袋里的照片,“什么时候查出有目击者的?” “当时就知道了,”廖逍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“罗安处理了大人,留下小孩。小孩现在被警署保护着。虽然八岁幼童的证词算不上铁证,但以防万一,不要把祸水引到我们身上来。” 诚然对这一家人来说是无妄之灾,但罗安留活口的行为让她依旧难以理解,“他什么时候有这份善心?我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不动小孩和nV人的守则。” “现在让你去处理。”廖逍对她的嘲讽置若罔闻,“引导小孩的证词,洗清罗安的嫌疑。” “我没有把握,”她用手指夹住那张全家福,冷漠地看着,“小孩子Ai说什么说什么,请个好律师就能解决的事,没必要折腾小孩子。” “你不愿意还是你做不到?” “我做不到。”这话半真半假,但祝笛澜说得十分肯定,“理论上来说,幼童的心里屈从b较简单,但他在目击双亲Si亡后,心里状态的改变不可能被准确判断。我的引导只可能是''''''''''''''''赌'''''''''''''''',我有可能会完全''''''''''''''''赌输'''''''''''''''',导致更严重的后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