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节

,袖口沾了不少墨渍,很是朴素与窘迫。

    不由心里暗暗惋惜。

    将这二十多个字默记在心上,权当作对自己的劝勉,这些越县的生员,心满意足,交头接耳地走了。

    “说是有真本事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吓!竟是连这些秀才老爷都承认了不成?”

    这一来,那些本还持着观望态度的人,也都争先恐后地围了过来。

    一天下来,竟然也有了百八文的进账。

    张幼双一直都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人,傍晚买了点儿炸得酥酥脆脆的小鱼,又拎了两条咸鱼回家去蒸。

    这一路上,读书人简直就跟路边大白菜似的处处可见,或慢行,或快步,或坐或立,或是借着暮色在树底下念书,又或是三五成群结社去喝酒。

    小鱼炸得金黄,外焦里嫩,鲜美咸香,金黄色的油渍渗进了油纸包里。

    咬着炸小鱼,张幼双心里感叹这个世界对于科举的狂热,对于生员的发自内心的尊崇。

    那些闲得蛋疼来挑事儿的襕衫少年们只是帮她稍微宣传了一下,这一下午她的摊子几乎是就人满为患了。

    这些读书人和后世忙着高考的苦逼中学生有何区别,可能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们这考的是高考考研公务员超强合体版,毕业之后还包分配铁饭碗。

    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