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节
略烫,隔着衣料在她腰后摩挲,轻而慢,来回反复,很小的一块范围,触觉却顺着血管蔓延,扩张为全身性的掌控与吞噬。 周谧喉咙窒住,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地软麻,下沉。 某种情愫如饱胀的花骨朵,被园丁熟练地催发着,随时会从那点剥裂。 她听见张敛压低的声音,来到近在咫尺的地方:“再坐会?” 他的气息混着风扑在她耳后,火舌一般危险,她全身再次绷直了,红透了。 “松、手。”这两个字是拼力从齿缝间破出去的。 张敛笑了声,放开她。 周谧头昏脑涨,跟弹簧似的跳远,又哒哒跑回室内。 锁上卧室门,周谧把自己闷进枕头里。 又下床跑圈溜达,企图平息情绪,结果屁用没有,脸还跟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样红,只得咬着手指给闺蜜打语音发泄。 等贺妙言一接起,她就炸声:“你知道张敛今天干嘛了吗!” 贺妙言耳朵都快起茧:“怎么了。” 周谧一脸难以置信:“他居然勾引我!” 贺妙言说:“干脆从了吧,不做白不做。” 周谧滞了一秒,言之凿凿:“不行,人跟禽兽最大的区别就是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欲望,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,然后又要出事!不能破戒!” 贺妙言快要笑死。 出去刷牙洗脸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