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他吧。
鹤默没有过多地复述他与奕枳之间的冲突,白梵自然也不会过问,更何况他和鹤默只是认识几个月的上下属关系。 三年前鹤默悄无声息地结婚了,知情者都做好保密工作,这件事仿佛一团关在纸屋子中央的火焰,而白梵只不过是一个不经意打开大门的人,鹤默也很坦诚地向他敞开了门,只不过没有留给他过多欣赏火焰的空间。 两个危险身份的人以一定程度的Ai为婚姻基础,然而这种婚姻是始终选择“以T面为前提,以经济条件为基础的权衡利害。”【摘自恩格斯《婚姻的本质》】 鹤默关闭了车上和手机里的GPS系统,奕枳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,他一律没接。 他们都需要时间去缓和感情的罅隙。 白梵给鹤默热的一杯牛N放在床柜上,顺带一支抑制剂。他喝完了牛N,没有动那只抑制剂,那天夜里他已注S了两倍加强针的剂量才出的门。 鹤默合上眼很快就舒坦的入眠,一夜无梦,清晨6点警局打来的电话再次叫醒他,提到打开门的时候,白梵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客厅等他。 “别开摩托了,坐我的车吧,更快一点。”鹤默边说着边提起昨夜挂在支架上的外套,和白梵一同出门。 “鹤sir,你这段时间打算怎麽办?”白梵坐在副驾驶上,试探地问道。 “新房子还暂时没有着落,我预着先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