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工刀
代替了回忆里连脸都模糊了的父母,他是我整个人生,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。 十二三岁我火气大,遗在李斌的床上,他勒令我得睡前撸出来一泡。当我第三晚在卫生间假撸时被李斌提了出来,那会儿我俩住屁大的地下室,李斌在距离我二十公分的地方捡烟灰缸里长点的烟屁股抽。我跪在床边对着垃圾桶,撸得目不斜视正襟危坐,把鸟搓出来火也没敢有半点性欲,只恨不得自断孽根。 我能怎么办,我总不能告诉李斌说我半夜梦见他跟我亲嘴射了一裤裆,所以我俩不能睡一张床。 我撸得像上刑,李斌没挑出烟屁股,他的手突然伸过来,抓我的rou像逮了只rou虫子,他摸上来那一瞬间我就硬了,心脏突突到嗓子眼,猝死和射精成了单选题。 李斌的眼都没抬,他的拇指好像在鸟头上刮了个圈。我感觉像挨针扎了,热的黏的,我的jingye让李斌的手心像个yindao。 我想抱着李斌得胳膊像马路边的公狗一样耸腰,我想多射两炮,用jingye把李斌腌了,让他浑身上下只有我的味道。 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眼睛,他抿起来的厚嘴唇一开一合勾我的魂,半响之后我才能理解李斌的话,他说:“困,洗洗睡觉。” 他托着一小捧jingye去厕所,我抓着一卷卫生纸撕得慌张,白纸巾碎成投降的烂旗,我看着我的rou,我刚刚想了什么,我根本不敢再想。 或许我的整个青春期都耗费在引起李斌的注意,从班级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