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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不了把上衣脱了,就他穿着挺括,脸也是白白净净,不比电视上的明星差。

    自然,吕蒙把他当成了老板。

    “我们上个月订了房的呀。”吕蒙从屁股兜里掏出手机划拉出订票app,“你看,交易成功了的。”

    这可闹出大乌龙来了,民宿老板调出卖家端的记录,才想起这事儿。原来确实陆逊包年后,老板就将订房通道给全部关闭了,只不过上个月平台做活动,后端系统出bug,将所有入驻平台的房源全部开放,两个小时后才修好。来岛上开民宿的一大半都是抢着房源混吃混喝的,一年能躺赚二三十万的时候谁还愿意把顾客当上帝伺候,这位老板也不例外,因此压根没管,没想到就这两个小时还真被人订上房了。

    陆逊他们住着人家的房子,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,反正有空房间,现在赶人家走也找不到空房了。

    岛上就这样,平日里冷冷清清,一到假期全部爆满。

    陆逊本没当回事,谁成想这人办好入住,后面又跟进来两个男人,其中一个吊儿郎当地往男人肩膀上一挂,抬起墨镜将齐肩的长发别在耳后,露出一张铁青的漂亮脸蛋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啊,我朋友晕船,就让他先在车上等了,他的身份证还需要刷吗?”男人说。

    原来不是轻浮,是吐虚脱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就定了一间啊。”老板迷茫地问,下意识又打开app后台确认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对对,我们三个就要一间。”男人大大咧咧地接过后来的两个人的行李,陆逊从他肌rou隆起的手臂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