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战俘》(19)(H)
差临门一脚,偏偏他就是不让她攀上巅峰。 这般被他戏弄了好几次,维希利亚欲求不满,烦躁地怒骂道: “卢修斯,你是男人吗!?” 被质问的男人停顿了一下,近乎冷漠地说: “在我的roubang还插在你的体内的情况下……你问我,是不是男人?” 一声轻笑。 “我让你知道,我是不是男人。” 说完便不再压抑自己,放开了狠狠cao弄。 这次,维希利亚如她所愿,很快就抵达了极乐巅峰,迎来了高潮。然而她根本就没有享受愉悦的机会,因为卢修斯的roubang还在不停地在她的双腿之间大力出入。坚硬的长物狠狠刮过敏感的媚rou,带出大量的春水和被拍打成白沫的细细泡沫,令维希利亚发出高亢的尖叫。 一次又一次,在没有药物影响,两人都意识清明的情况下,他生生把她送上了数次巅峰。 维希利亚的小腹里慢慢堆积一种涨涨的感觉。 “停下,哈,你停下……我,我要解手……”维希利亚抓着卢修斯的肩膀,气息不稳地说道。 闻言,卢修斯直接托起她的双腿把她抱着自己站起来,期间roubang一直深埋在她的体内。他抱着她来到房间里的镜子面前,每走一步便要攻向她体内那块敏感的硬块,她双腿打颤,几乎要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