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、三个月
这两盆多rou,怎么这么像他家里的那两盆,品种、花盆,连长势都几乎一模一样。那两盆多rou是他在街上被推销人员拉着填表送的,他根本不会照顾植物,每天想来了就浇浇水,想不起来就让他们自生自灭,他曾经近一个月没没浇水,没想到它俩生命力这么顽强竟然活得好好的,就这么养了三四年,从一开始的小巧玲珑长成现在这种张牙舞爪的模样。 他拿自己的盆栽做什么。 晏里迷茫了很久。 从阳台进来,快十点半了,再不回去,就要过他的睡觉的生物时钟了,于是他又走到书房门口,想问自己能不能回家了,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:“你养的多rou跟我家里的那两盆好像啊。” 官驰也坐姿不变:“那就是你的。” “哦。”晏里手扒着门框,小声的问:“为什么在你家?” 官驰也停下来,看着他,听着像是嫌弃但语气并不那么严肃:“晏里,你还能再笨点么?” 晏里隔着厚重的镜片和长长的刘海跟他对视,庆幸有了这两样的遮挡,可以让他稍微有点勇气可以暗藏幽怨的看他。 “我不笨。”只是没有很聪明,晏里细若蚊声的反驳,很快又心虚般的提高点音量,妄图覆盖他刚才那句话般的说:“那我的其他东西是不是,也被拿过来了?” 官驰也再看了他两秒,把视线放回到电脑,语调没什么起伏:“衣服在柜子里,卧室里有浴室,右开是热水。” 晏里看了他很久,又是一声低低的自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