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去看窗外那棵树

地板，眼泪从我的指缝流出，在地板上汇聚成晶莹的一滩。

    “杳杳，是我和你mama对不起，你小时候我们经常不在身边，你跟哥哥待得久了，才会变成这样，”爸爸抚着我耸动的肩头，镇定地说道，“我们本来已经计划好了，等高考结束，你就去国外读大学，现在这样子不行了。你之前也考过雅思了，等元旦一过我和mama就帮你申请学校，准备手续。你想去哪都行，去外面见见世面，总会好的，总会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末了，他又加上一句：“我跟你哥哥说过了，他也赞同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让我彻底慌了神。

    我抬起头，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们，双手攀上mama的大腿，哀痛的声音近乎祈求：“不要，爸爸，不要让我出国，我不要离开你们，我不要离开哥哥，求求你们了！”

    mama无情地推开我的手，不再看我。

    我哑声哭道：“我不要，你们知道——我离不开他的！你们说我有病，让我去JiNg神病院，我去了！现在能不能不要让我出国，我求求你们了！我是喜欢他，这不是我的错呀！mama，我不这样了，我听你们的话，你们别送我出去，别让我离开他——”

    mama瘫坐在沙发上，将碎发别在耳后，擦g眼泪，而后无情地说：“吴致杳，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，只要我和你爸爸还活着一天，就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这冷静的语气让我意识到再无转圜的余地，我捂着脸cH0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