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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了,只能让车夫快点赶车,别叫大将军等太久。于是后半路程车板颠得我屁股都麻了,下车时差点一个踉跄,还是有行伸手扶了我一把才站住。

    哎真是……太尴尬了这。

    我往里走时有行跟在我身边,说大将军等候了些时辰,期间问了我最近日程如何,见什么人做了什么事,还请陆侍卫来同他说了一会儿话,而后就请他回屋了。

    嚯,行吧,又是盘问我见了什么人又是找陆云暮谈话,堂堂大将军在我家客厅等这么久,这是跟我算总账来了?

    md,齐文初这是跟谢家合伙坑我吧?他那边刚要跟我分道扬镳谢家这就跟我算账了,怎么个意思,终极二选一?

    我心里团着团火,一时间什么也想不下去,干脆大脑放空,进门朝谢修行了个礼,而后就坐在一边,听他要跟我说什么。

    谢修却没我想象中生气,反倒带着些欣赏夸起了陆云暮:“我方才见过了小陆公子,同他谈了些用兵之道,果然是陆氏子孙,他虽未上过战场,但也果真颇有天赋。”

    啊哟,什么套路这是?

    我盯着我面前的茶碗没搭话,气氛便忽然沉静了一会儿,然后谢修又开口:“文裕,你应当是对我有些误会。”

    我抬头正要冷笑,对上他眼睛时却一怔。

    我勒个擦,他眼圈怎么红了?

    一时间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,甚至觉得手足无措:“你,你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