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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齐文初还是谢氏,总有一方是要有所动作。

    若我尚可以旁观事态,陆云暮却最次也是个被殃及的池鱼。而如今各处消息来源不明地传到我的耳朵里,我总觉得哪里不对,却死活找不到这种观感的源头在哪儿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让陆云暮赶紧从京城离开,绝对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。

    要命,怎么才能让他离开京城?

    我先是握着这几个字想了又想,却想着想着就想到陆云暮。这一想我直接就失眠了,一整宿都没睡着。第二天浑浑噩噩到户部点丁,人坐到椅子上还在出神,直到有位着青色官袍的年轻官员站到我面前行礼:“晋王殿下。”

    我缓了缓才回过神,连忙站起来回了一礼:“主事多礼了。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那年轻主事转头看了看两边,犹豫了一下,掩着衣袖小声跟我道:“殿下与臣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  我看了他一会儿才点头,随后跟着他到了屋外的一处角落。我其实有些奇怪,他这是要跟我说什么?犹犹豫豫又躲躲藏藏,若怕让人知道,怎么还这么堂而皇之地把我往外叫?明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啊?

    到了地方,这人朝我一拱手:“殿下,此事并非臣以户部主事身份与殿下说话,而是,以宋鲤宋掌柜好友身份,来求殿下。”

    我正思索他会跟我说些什么,冷不丁听见宋鲤的名字,一时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