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六、猜测

正害小当家遭罪，此行回去后自当领罚。杜姑娘出手相救，虽轻薄了小当家，但也是鲁正无能……”

    钱清贵怎会听不出这是鲁正在替杜丹说话。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他懒懒发声。

    鲁正立即住口。

    钱清贵换了个姿势，将身T靠在被窝上，鲁正不敢打扰，静静候着，好半晌才听见──

    “那个杜丹，你看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寻常。”

    “可瞧出些什么？”某人状不经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杜姑娘乍看有些粗鄙，嘴上献媚却不怎实诚，且与小当家言谈随意，不像真想与小当家交好。”

    钱清贵轻轻嗯了声，看样子是要鲁正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可除了这些外，正便找不出她出格之处了。”

    钱清贵眉微扬。

    鲁正略作思考，解释道：“先前我瞧杜姑娘言谈有些讹子做派，浮夸得紧，本以为她百般讨好，是想与小当家要些好处，可这两日，除了问些话外，杜姑娘确是没要其他。

    “若她想与小当家卖好，搏个往后，这回她救了您一命，论理最是好时机，可现在……正仔细思量，觉得那杜姑娘怕是没那意思。再想这两日，她虽是讨好，可也就嘴上拍溜，说是有所图，不如说是玩的样子多……似是将您作游伴了。”鲁正说的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