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跪下
了睡袍,小步朝桌边走去,要靠近他办公桌时,他轻转椅子,朝她轻点了下巴,示意她过来他身边。 除了十岁那次发烧,她再没敢靠他这么近过。 丝玛呼x1都紊乱了,脑子甚至不能思考,忐忑走到他椅子旁,只敢低头看他搁在膝上的从衬衫里露出的有力手腕,她叫他:“爸爸。” 乌德兰没有应她,而是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椅背上,才说:“跪下。” 丝玛怔住,或许因为童年母亲给父亲每次跪礼时候屈辱的表情给她印象太深,丝玛很厌恶下跪,但宗教可怕的地方在于,从她出生起父亲每次带她去寺庙,面对着巨大神像,跪下祈求教内长老赐福已经成了常态、习惯。 面对长老都要跪下,更何况乌德兰是长老会之首——大阿伊拉,给他跪下丝玛没有任何心理抗拒。 她愣住不是因为要给他下跪,而是因为乌德兰让她跪下。除却必要的宗教仪式,乌德兰并不喜欢让人下跪,到了他的位置,早就不需要从对他人的降格打压中获得满足感。 这愣神的时间,让得丝玛没有立刻对他的命令作出反应。 乌德兰这才缓缓开口,“要我叫人教你下跪?”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也不重,却带着难言的威压,像是冬日最冷的时候没有雪但天压得极低的沉重。 “丝玛不敢。”丝玛赶忙回神,膝盖一弯恭敬跪下。 乌德兰不再看她,他半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