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和她的身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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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散落在肮脏地面,鲜血染红了半个肩膀,他是梦生没享用完的晚餐,是狂风暴雨里被拘禁在幽暗中的月光。 梦生把他拖过来,牙齿刺破他脖颈吸血,他在漫天风雨怒号声中越来越眩晕无力,用尽全身力气,也只是抓住她一只袖子,断断续续地说,“阿生……可以了……可以了,不能再……” 他灌输给她每次要留一些血才能长期多次食用的思想,总算暂时从她齿下逃离,躺在阴冷山洞里,隐约想到,只要他说“可以了”,阿生总会停的。 她好乖。 他就在这种莫名的欣慰中醒来,心跳的很快但不沉重,是有点舒服的虚浮无力,在黑暗里翻个身,锁骨处被牵扯到伤口的疼瞬间让他清醒许多。 他听见外面风雨交加,跟梦里的声音别无二致。是梦还没醒,还是现实的风雨飘进了梦境? 江霁辰掀开被子坐起来,把窗户推开一线,房间里的灯虽然灭完了,外面却留着灯,从院子里一路挂到檐廊下,随着曲径越亮越远。难怪梦里下那么大的雨,原来真的下暴雨了,窗户外面挂着的琉璃灯雪亮一片,把大雨照的根根分明,冷风扑面,把他身上最后一点睡意也带走了。 他坐在这里看雨,漫不经心地想梦生有没有被这场雨吵醒,她会不会也坐在床边看雨。 夜深人静万人入梦的夜晚,只有他们俩醒着。 在同一个时间,看同一场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