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杯敬为构建美好新世界付出惨痛代价的人们(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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睛满是悲愤和责怪。他很聪明,知道这时候不该说话,因此只是这么看着我,满脸失望。我忽然非常恨他,我恨他见证了我的暴行,恨他竟敢对我有不切合实际的期待,恨他至少在这件事儿上良心清白的无可指摘。我恨他一直以来的夸张的哭喊警告居然言之有理,我确实可能杀了埃里希,我确实爱他,我也确实会后悔那样伤害作践我的爱人。 我坐上车,示意格略科快开。他思忖片刻,面露难色,抬头说:“长官,我没带眼镜儿,不敢开,还是您来吧。” 这简直是一场讽刺喜剧!我抑制不住笑意,从咯咯的笑到捧腹大笑,最后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。我发动汽车,边笑边开,飞驰电掣,把窗户开到最大,让风呼啸而过。假期拉瑙卡路上的人不多,不是在睡懒觉就是去城里快活,街道上除了叫卖声和偶尔的艺人演奏声,只有我粗野的笑。格略科紧紧抓住座椅边缘,嘴唇都要咬出血,后视镜里穆勒同样满脸惊慌,下意识地把埃里希护在怀里,在胸前不断比划十字。 埃里希被七手八脚地抬进急救室,卡季卡和里克特正在监管另一场手术,分身乏术,只好指派赫尔佐格进行治疗。埃里希的头随着轮子滚动撇向一侧,手也从床板上掉下来了好几次,晃晃悠悠,为了不被门沿儿和墙壁挤压,我不得不把重复地把它搭回去,好像在摆弄一具尸体。轮子抖动,穆勒发出一声惊叫,瘫倒在地,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,发现埃里希的下体又涌出了很多鲜血,已经浸透了无菌布,正顺着滚轴在地上留下一条细长宛如蛇爬的痕迹。 那不是颜色艳丽健康的血,不是从鼻腔和嘴唇里涌出的血,是淤红浓重,来自体内的血。我出现幻觉,恍惚间回到第一次被轰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