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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之后,我对方茴的好奇心又复苏了。 因为我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什么把自己置于这样一个无爱无欲的境界,按aiba的说法大概是失恋,可失恋就至于如此么?要真这样那世界人口早控制住了!我也就不用大老远地来澳大利亚镀金了。然而其他的原因,我又猜不透。 晚上我问欢欢:“我要把你甩了,你会不会一气之下去找aiba那样的?” 欢欢掐了我一把说:“哼!如果你把我甩了,我就卧薪尝胆,早晚找一又帅又有钱的男人,气死你!” 我抓住她的手说:“就不会觉得身心俱疲,宁可和女同性恋一起搞同,也不想再爱男人了?” 欢欢把手抽出来,两眼一瞪说:“张楠,你要是有歪心眼了直说,不用把我往同性恋那推!告诉你,我就是找个有残疾的男人,也不会找女人!” 我赶紧搂住她说:“我逗你呢,我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在乎我,唉,看来想让你为我守身如玉是没戏啊,要是我哪天出师未捷身先死,估计我尸骨未寒你就红杏出墙了!” 欢欢扭了扭,咯咯地笑着说:“要不我明天找aiba去试试,看有没有为你成为同性恋的可能?” 我翻身压上她说:“别别别,您大小姐还是别去同性恋的圈子里搅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