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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他们赚的都是侵略压榨我们先辈的,跟他们不用客气。结果没想到我们点背,让人给查出来了。 现在想想,那会儿我还是纯良少年,脸皮薄,在检票员的询问之下什么都说不出来了,用aiba的话说,我当时就像初次偷腥的小寡妇,红着脸低着头玩命往后蹭,就差没揪起衣角抹眼泪了。 aiba就不像我,她马上装出天真无邪的少女模样,双眼含泪地说:“i’msorry……weefromjapaleaveinaustrliatwomonths.we’tspeakenglishverywell.we’tfiion.i’mverysorry……”然后她就一边鞠90度躬,一边cao着她流利的日语“狗没拿伞”了,我则在她身边把嘴张成了o形。 那检票员显然被aiba蒙晕了,他很热心地告诉了我们应下车的站台我们估计比他知道得还清楚,也没让我们补票。aiba挥着手“阿丽噶朵狗宰你妈死”日语,谢谢和他道了别,我也很配合地鞠了鞠躬。 走出站台,我拍了她一下,笑着说:“你干吗说咱们是小日本啊?” aiba皱了皱眉说:“澳洲人对日本人都客气着呢,再说,丢脸也不能丢咱中国人的脸呀!” “你丫不哈日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