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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开始喘息,眼尾癫狂噬人的血丝向瞳孔蔓延,他看着透过自己的阴毛,看见身下的人不住的翻白眼,鼻子中溢出从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水,因为喉咙被堵住,便只能从小巧的鼻子中喷出。平日里乖巧懦弱的眼睛涌出眼泪,铺满寡淡的五官,划过清晰的巴掌红印。 身下的人越是凄惨狼狈,他愈加疯狂,深深顶入,只在喉道中抽插,guitou每次退到小舌便重新顶入。 “啊—你他妈的,老子干死你,你他妈就该去死!” 他真是恨极了我,易犁心想,他看着背着光的男人,后者鼻孔翕张,咬牙切齿,明明性器痛快无比,却不见半分享受,每一下冲入,疯狂又急躁,那一下一下的前后耸动恍若公园中打气球的气枪,将愤怒打进越发勃大的yinjing,给他带来更加窒息的饱胀。 易犁本以为自己会在真的死在男人的胯下,喉咙已经痛到麻木,男人却突然拔出了还未射精的yinjing,一把将他踹到在地,径直离开。 口塞还嵌在易犁嘴里,整个口腔连着食道上半段像是仍在被那刑具折磨似的保持着异物感,嘴角的血丝流进嘴里,易犁试着发声,过了几分钟,依旧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气音。他似乎哑了。 没了男人疯狂急促的虐待,他脑子微微清醒,费力的直起身,跪坐在地面,冰凉的瓷砖贴上正在流精的下体,冻得他一激灵。他环顾四周,房间四面墙壁,天花板和地面全都是光滑反光的黑色瓷砖,门隐于其中,屋子内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