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二十四章 何能寄与冰厚薄
” 糜余怀又是饮下一盏酒水,面色更红。 “过去之事,已不可追,与其如此整日将心思揣到怀中,倒不如今日这般畅畅快快讲个痛快,”王舵主随过一盏,咂咂嘴平视眼前醉态横生的文人,朗声道来,“既然帮主将大任搁在糜供奉肩头,如何都要倾力担当,莫要令帮主此生心血空耗。” 贺兆陵临行前所留笔墨,当中已是明言,马帮上下,待己去后,共尊糜余怀为首,起码找寻到可担大事之人前,譬如自个儿出走一趟远游,帮主不在,供奉居首。 字里行间,将日后马帮走向,尽皆书个分明。 文人烦躁摆摆手,硬着条舌头骂道,“且担着呢,马帮上下大事小情,咱皆是熟得很,可以往时时想起,总觉得碑峰上头有块主心骨,如今却是身前无人,万顷罡风,皆得由我这身伶仃骨rou抵住,免得身后千口人受刮骨寒风之痛楚。” “帮主此一走,立身最前头的,便换成了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落魄酸文人,如何能舒坦。” 桌中二人,皆是无言。 仍是李无吉先行开口,隔桌拍拍文人肩头,勉强笑道,“糜供奉可莫要如此自负,那帮中的大小事,怎能尽数由你一人担着,我等这几位舵主如此身板,还当真不烦劳您老独自承担罡风万道,并无前后之说,莫如立身一道,同抵前路风雨。” 文人摆摆手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