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天下十人
皆因其过于笃信趋吉避祸四字,才是有种种考量。 云仲亦是多年来的懈怠慵懒脾气,虽说是练剑修行或是钻研阵法之上,相当上心,不过对于此外之事,多数都不愿分出什么心思来,连那等讨女子欢心的本事,亦是在温瑜上山过后,才缓缓有些起色,不过却是胜在诚心,平日倒是伶牙俐齿油嘴滑舌,不过同酣醉花丛那等老手相比,实在是有些寒酸得紧。好在是有闲心游山玩水,倒是能从终日郁郁不得志,修剑不成,道行艰涩里,寻出那么一线天光,饮酒游山,暂且忘却所谓行路之辛。 人活一世,五境凤毛麟角,而即使是那等五境之间的大才,亦不见得同天地之间长存,故而到如今依旧觉前路不甚分明的云仲,倒也是从终日暮气沉沉,无感无识之间琢磨出些许滋味来,往往人活,为的便是那一线微末天光,至于所谓得失,修行乃是大争,即便是争不得求不来,亦是能得一晌贪欢,求来些许逍遥气。 所以云 仲相当喜好去往山间,虽尚有畏高心思,但却能稍稍轻快些,一来是为找寻个僻静胜景练剑行气,或是好生寻思些阵法脉络,二来便是可于无人处,想到些身在人间不得想的或深或浅事,自然比不得结庐人境,而忧心天下的大才,故而身在山间空无一人,见彩云出岫,见清泉流响,怡然自得,倒也不差到何处。 前来山兰城前,云仲曾去到过一处同样掩藏在山林灌木中的土楼,打探消息虚实,出山甚久未曾得知师门消息,更忧心不求寺中那些位佛门中的高手,对上自家师父那等脾气秉性,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场面,更担忧五绝出手,趁自家师父疲弱时节出手,甚至离去已久,得知大元渌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