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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有什么言行让你觉得不舒服,不用理会,当他不存在好了。” 近云冲到褚央脚边,用脑袋蹭他的手心,眯眼发出愉悦的低吼。褚央跪趴在它的身上,晒着太阳说:“鹰派?我记得你母亲属于鸽派?” “没错,他俩政见不合,婚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。”厉卿不甚在意,“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,我看也未必。” 褚央有点想笑,但总觉得这样不太礼貌,只好抚摸近云的下巴:“那你呢?中央塔要求你站队吗?” “以前会,但自从我在全体大会上发疯撒泼之后,他们就很少对我下这种命令。”厉卿盯着褚央的手看,“我的身份很敏感,偏向任何立场都会有相当大的影响,塔里的高层认识到这点,就利用我制衡对方,也算是某种和平。” 话说到这个份上,褚央已经明白哨兵的意思了。厉卿是绝对不吃亏的性格,工作上要多强势就有多强势,哪里肯心甘情愿被当枪使?中央塔想狐假虎威,也得掂量这匹猛虎的真实野心与力量。 “辛苦啦,我们厉博士。”褚央轻声细语,“明明才认识半年,我却觉得过了好久。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。” “相见恨晚这种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。”厉卿抚摸他头顶小撮卷毛,“去睡回笼觉吧?等我处理完工作,再陪你买点见面礼,下午洗了澡过去。” “把电脑带来卧室。”褚央与厉卿四目相对,“我一个人睡不着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