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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褚央还没来得及告别,徐图便潇洒挂断电话,多看一眼都怕眼睛被闪瞎。近云驼着芝麻球来到褚央脚边,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。 “喵呜。” 芝麻球跳到褚央肩上,亲昵地叫了声。褚央给大小两只猫好生顺完毛,将它们召回精神图景,拿起桌上撒落的扑克牌,嘟囔着说:“徐图虽然满嘴跑火车,没想到做起事来还挺靠谱的。” 厉卿蹲下身给褚央系鞋带:“他是个很有趣的朋友,也会是很难缠的敌人……” “啊!” 厉卿抬头,逆光望着褚央:“怎么了?” 鲜红血珠从褚央食指尖渗出,向导小瞧了扑克牌的锋利程度,将手指划伤了。厉卿赶紧找出碘酒棉给褚央消毒,轻声问:“疼吗?” 做任务前见红似乎是不太吉祥的征兆,褚央微张着嘴,眼里跃过迷茫的色彩:“……有点。” 厉卿没有责怪褚央不小心,收好剩余的扑克牌,握住他冰凉的手:“海上太冷了,去了泰国天气更暖和,等伤养好就可以去游泳。你会潜水吗?我可以教你。” 厉卿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,当褚央被划伤,他怪扑克牌,怪天气,怪一切对褚央有威胁的可能与意外,然后想方设法逗褚央开心。 “好。”褚央更用力地回握住厉卿的手,感受他粗砺的掌纹与枪茧,就像触摸厉卿跳动的灵魂。例行问询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