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 暴力孕期预警
/br> “千首席,徐队。”顶楼值班的哨兵认得他们,敬礼说,“你们是来找厉首席的吗?” “嗯,Alligi怎么样?” 值班哨兵放下手臂:“厉首席在里面,还是老样子。” “褚向导呢?” 值班哨兵摇了摇头,千雾让徐图不必多言,对值班哨兵说:“辛苦,麻烦给我们开通探视权限吧,Alligi知道。” 由铅板与特殊材料混合而成的隔离墙慢慢打开,徐图与千雾对视一眼,戴上面具往里走。长廊尽头是一个监狱似的病房,白色过于单调阴郁,徐图感到有些胸闷,驻足停在窗前。 隔着单向玻璃,房内景象一览无余。褚央安静沉睡在病床中,面容苍白,毫无血色,像是一具干瘪枯瘦的尸体。厉卿坐在床边,空洞出神地盯着褚央,偶尔转头看死水一潭的仪表盘。 哨兵制服让厉卿宛如勾魂索命的黑无常,他是雪地里唯独的黑,看起来比褚央更阴气沉沉。 “多久了?”徐图不忍再看,靠着墙下蹲,想抽烟却没摸出打火机,悻悻地说,“褚央他……” “距离授封宴结束正好一个月。”千雾叹了口气,“厉阿姨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,IGA那边的意思是,可以确诊了。” 徐图指着病房门上的标签:“确诊?” “按照国际惯例,三十天是最后期限。”千雾抬手扶眼镜,“确诊他长眠于幻境无法醒来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——” “幻梦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