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群中做是合理的（）

“她仿佛要流下眼泪来一样，”可怜的小家伙，比你更强大的东西怎么会真心爱你呢？”

    不止于此，马上，她的口中又吐出了更残酷的话，“我只能把你当宠物，当玩具。”

    她有一种极其有限的温柔，这种温柔就是不让他的理智被蒙蔽太久。他稍微清醒了一点，并不为她的话伤心，因为她总是变得很快，现在的她是真实的，过去一些瞬间里的她也是真实的，她的本性里包含了太多东西。

    不过他确实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了，这几天里她的状态太过类似，一种刻板的恶魔演出，好像很好玩一样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走神？”她问，“为什么轻视我。”她看起来很天真，不知所措，却又试图把他搂在怀里，用一种教化的语气和他说他应该尊重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宗岚觉得她最近一定有什么问题，只是不和他讲，她平时在意的事情有很多，并不是专挑着他折磨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你会开心一点。”他试着问，面前的少女却并不想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办法说，因为这样就没意义了。”她挤挤眼睛，“但你想想，现在不是做什么都很好吗？之前我居然没有要你做过这种事呢？一丝不挂地，在你会感到尴尬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旁边可能已经走过了一些认识他他认识的人，虽然都看不见他，但是这依然很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