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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先生?” 陈瑾棠去而复返,捏着陈熠的脖子责问,他语气未见恼怒,甚至带点笑。 陈熠在他轻描淡写的压制下艰难地喘气,他微微扬起脸,用那双湿润却依旧雪亮的眼睛盯着陈瑾棠,认真而专注,仿佛仰慕,又仿佛在装无辜。 “呃!爸爸……” 他扭头蹭了蹭陈瑾棠的手背,温驯的样子像一只刚还没有学会走路便先学了撒娇的小羊羔。让人不忍心过多苛责。 但陈瑾棠向来心硬如铁,他掐着陈熠的脖子把人提起来禁锢在床头,凶狠地封住他的唇舌,掠夺他艰涩的呼吸,直到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来,流下生理性窒息的眼泪。陈熠的手放在胸前,握住陈瑾棠的手,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做更过分的事。 “乖,不拘着你,自己把手放好。” 陈瑾棠忽略他的求饶和惨白的面色,游刃有余地掌控起养子的喉咙,呼吸,生命,以及——性欲。 窒息带来的晕眩让人迷乱,触感也由此变得明显而丰富,陈熠的双手紧紧自负于脑后,喉咙发出嘶哑的喘息声,他的眼神逐渐涣散,快感却分外集中。 陈瑾棠的手在他的胸前重重擦过,目标明确地朝着下身而去,分开陈熠的双腿,一寸寸摸索起他说的疤痕来,发现没找到后也不生气,拍了拍陈熠的脸,亲昵地叫他“小骗子”。 陈熠得以片刻喘息,新鲜空气涌入肺腑,他发出剧烈的咳嗽,嗓音沙哑破碎,傲然地解释:“去掉了……他们,咳咳,哪里……配……在我身上……留疤呃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