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起来训(NR)
巫承煌的疑惑浮出水面:为什么这么多天的针对训练,陶绥安的精神图景还是没能转化为本能。 不是他的问题,更不是自己的问题,一念思及陶绥安特殊的精神体,巫承煌笃定问题出在这里,训练时长只能再延后些。 他一贯的做法是尽早解决变数,掌握主动权,巫承煌默了默,已知线索又分别指向漠北、商家城还是寒冬净土,饭要一口一口吃,事情要一步一步慢慢来。 巫承煌顺手捏了捏眉心,占有、掌控是他的本性,到陶绥安这里就上赶着把克制提到最前面的位置,权力与放纵像雨天积水面上的迷人的漩涡,但踩下去才会发现原来是个陷阱。 如果有得选,他不想当教官,所以他是个好教官。 陶绥安敏锐地察觉到那些短之又短的停顿、眼神的微妙变化、肢体偶尔如山岳般定在原地的时刻。 心里总被莫大的欢喜填得满满当当,震碎痛苦,化作残片,窃窃地回响,变得无关紧要一般。 “你的特训效果很好,但是因为某些原因,我们得继续一段时间。”实话实说,无可辩驳,“你能坚持吗?” “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、再好不过了。”巫承煌继续说。撑到今天,如果选择放弃其实也无可指摘。 陶绥安双颊染红了点,像半熟的苹果。他思考了一下:“我知道,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,就是经典……唔!”他想说,是不是要挨一棍狠的,没问题的。 巫承煌吻住他,掌着他的肩,加深了激烈的吻。 半晌唇分,巫教官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