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术X做()
“你之前是不是没射?”巫承煌直截了当地问。 太直白了……陶绥安琢磨着,末世的风气好像格外开放? 他闷声不答,当缩头乌龟。 没成想,后xue忽然被潮水般扑来快感填满,顺着尾椎骨攀附入脑。 浑身绷着紧着,大腿根不受控地颤动,一尾尾的白沫浪花拍在交合处。 传到耳朵里的咕叽水声最终停了响,换来的是同时射出的白浊,双方心底不由得响起一声满意的喟叹。 巫承煌捏他的脸,手感比想象的还要好,颜色则是比之前添了几分潮红,提醒他:“你忘了展开精神图景。” “欸?”陶绥安傻眼,脸蛋发烫,为自己的遗忘而羞愧,“我忘了。” 陶绥安很少羞,这会儿认为自己浪费了别人的时间精力,做错了便羞愧,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羞愧不语。 巫承煌以为他会说:“你怎么不提醒我?” 没成想,等了好些时间,竟等到一句特别洒脱、听起来一点也不沮丧的:“没事,再来一次吧。” 人就是这样的,恶意的揣测落空以后,会产生说不出口的愧疚,基于此,又会在之后的行动里掺进一些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补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