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温暖的怀里哭泣
陶绥安埋在巫承煌怀里嗅味道,试图获得一点味觉上的安慰,可惜哨兵吃食也寡淡,嗅觉方面更是以无味最佳。 但好在体温够热,抱着暖和,他按耐不住抬手,摸了摸巫承煌的发梢,打开了话匣子:“巫承煌,你知道我以前从来跟人肢体接触吗?” “我也不知道我在躲什么。”他说。 “后来我在想,是不是跟人太亲密,就容易受到伤害?”陶绥安继续说,“可是我控制不了,别人靠近,我还是会躲开。” “你不一样,我有些时候都不能理解,为什么你不一样?我又开始寻找答案。”他的手指掠过巫承煌浓密的睫毛,痒酥酥的。 “我好奇,就特别想知道问题的答案。”陶绥安提出问题,“仔细想想,我自己都不清楚,那些答案重要吗?” “想要知道为什么,你可以探索未知,但你也可以选择享受未知。”巫承煌说。 陶绥安惊诧地品味这个回答:“巫承煌,你简直是个大哲学家。” “哲学家?”巫承煌疑惑了,检索回忆宫殿,哲学家,似乎是繁荣纪元才有的职业? “在我们那里,还有哲学家这个职业。嗯,我们那里,就是繁荣纪元。”他的手指不停地描摹巫承煌的侧脸,反反复复,爱不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