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明白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但还是脱口而出了一句,“没。”

    回答的太果断,简直就是不打自招,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    她有些尴尬,恰逢旁边有人捧着杯咖啡从咖啡店里推门而出,门上悬挂的风铃随之摇晃,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,问,“咖啡店……还开着呢?”

    她知道沈锡元大概是跟着他小叔做事去了,还以为这家店已经关停了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平静,“嗯,不过是朋友在帮忙照料。”

    她没作声,气氛又沉默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天,谢谢你。”他抬起了头,漆黑的眼睛略显认真,“还有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真是活久见了,她居然从沈锡元的嘴里同时听见了这两个词。

    而且是在他清醒着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她沉闷地应了一声,既没说“不客气”,也没说“没关系”。

    “吃过饭了没?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“吃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真的,就是为了避免两个人尴尬地坐到一张饭桌上去,她才特地吃完了晚饭出门的。

    他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她的手指在包包的肩带上磨蹭了两下,说,“那我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