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跪趴藤条抽T有罪当罚,自己说今晚该挨多少?(方缮尘)
宋琅不可置信的看向小厮,而侧夫人则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。 估摸是没了仗势之人,宋琅接下来的板子挨得便安静多了,没了大吵大闹,顶多是痛到不行的时候才会痛哭出声。 臀rou被板子一次次压实,rou眼可见地肿高了两指有余,最凄惨的臀尖甚至紫涨得像熟透了的李子,然而板子还没停,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拍在可怜的两瓣rou上。 执刑人都是景府用惯了的老手,有些甚至是从上任家主便开始掌刑,对待这些“金尊玉贵”的屁股最有研究,要痛,但不伤内里皮rou。 宋琅自入府后哪里受过这样重的罚,自然挨得辛苦无比,额头冒起了一层冷汗,到了最后几板子叫声越来越惨,连站在小柿身后的金银都忍不住发起抖来。 终于,板子停了,宋琅无力地趴在春凳上掉眼泪,而握着板子的小厮则向侧夫人请示。 方侧夫人身量颀长,又出身不错,端起姿态时颇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严,他走上前摸了摸宋琅高肿紫胀的屁股,想要检查一下伤势,而宋琅怕的狠了,连轻轻的触碰都下意识闪躲。 等到方侧夫人收了手,叫了宋琅身边人将主子背回去,不忘告诫: “你们身为下人自当好好规劝表少爷,再做出这种事来惹得家主震怒,小心性命难保。” 小厮唯唯诺诺称是,便带着宋琅退下了,心中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