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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果果一边听,一边笑,一边哭。

    往事沥沥在目,那么鲜活,那么温暖。

    赵如景长叹一口气,真想啊。

    下午,叶果果给曲靖天打电话,告诉他,暂时不能回北京。

    她说了她mama的状态。曲靖天听了,提议将她mama带到北京来检查。

    叶果果何尝不想带mama去检查,可mama死活不去,她还真强不过她。曲靖天没要叶果果回北京,只说了一句,过几天来容城。

    第二天,赵如景在叶果果的陪同下去原民生街转了一圈,她家的房子早在签约生效的那一天就铲平了,如今已看不见一点从前的印迹,物非人非,眼看旧房没,眼看高楼起,眼看沧海,眼看桑田,都仿佛幻觉。

    赵如景在那片烟尘中站了半天,回头对叶果果说,“走吧,看够了。”

    叶果果担心mama触景伤心,偷偷去看她的表情,却发现她神色平静,没有一点悲惨,反而有一种决绝。

    决绝?叶果果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再去看时,却看见mama正对着她温柔地笑,“果果,你长大了,会照顾自己了,mama很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放心的时候,总拿着鸡毛掸子在追我。”叶果果听这话总有一种心惊的感觉,她赶紧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爸对你的放养是对的。”赵如景慈爱地拉着她的手,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