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学
他:“我那男伶被你弄到哪里去了?这面具是从他手里抢的吧?” “……”贺兰宵不喜欢她这样亲密的称呼别人,这样带着妒意的想法,让他语塞了很久,最终还是乖乖交待,“就靠在走廊上,被我施了昏睡咒和障眼法。” 他顿了顿,“我出去后会把他弄醒的。” 倒是想得周到,像他这样一间一间的找,也不怕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东西。 “那你要出去吗?”她又问,见他拧起眉头,突然有些快慰地加了一句,“帮我把他换进来。” “不,”迎来的是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不,不要让他进来。” 他一连说了几句,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,竟将双手伸出来将她搁在膝头的手握住:“我在这里就可以了,你想做什么,我都可以。” 少年自荐枕席的行为堪称急迫,樱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,是即将褪去青涩,长成大人模样,只看轮廓都要英俊到人心里去的一张脸。 她醺醺然,忘了自己的身份,慢慢地将他回握住,于是交叠在一起的手便构筑成了温暖的巢x,里面躲着她所有的卑鄙与无耻。 但这都应该怪他,贺兰宵。 见着这么个合心意的姑娘便被g得走不动道,害得她不能好好地当师傅,要和他做最不顾礼义廉耻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