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未发情强制J生殖腔)
林西泽想起他刚被调到时战身边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战战兢兢,时战对他很不客气,常常把是Omega就该早点回家结婚之类的话挂在嘴边骂人。后来奇迹般地,他对的态度逐渐变得缓和起来,林西泽还以为是他的表现终于让上司满意了。 现在想来真是天真可笑,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,大概早在那个时候,时战就在想如何把自己弄上床了吧。 在吸入大量肌松剂之后,林西泽的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变得柔软,时战拧开一管润滑剂倒在手心里,手指探进股缝间的密xue,把腻滑微凉的液体送进甬道深处。 “啊—”生理的不适和心理的耻辱折磨着林西泽。头晕目眩,四肢乏力,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撑开、入侵扩张,他想,他应该觉得恶心,最好当场吐出来。但时战的手指给他带来的不适感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,甚至每当擦过甬道内某个特定的角落时,他会忍不住瑟缩一下,喉咙深处溢出意味不明的低吟。 “你好敏感。”林西泽身体的反应告诉时战,这个Omega的性经验少得可怜,一定程度上满足了alpha变态原始的独占欲。时战的唇贴在林西泽耳边,牙齿磨咬他莹润洁白的耳廓,三根手指动作不停,顺利地在后xue进出,足量的润滑剂被甬道黏膜挤压发出唧唧的水声。 “告诉我,跟我的时候是雏吗?”他兴致盎然地发问,手指刻意碾过前列腺的小小凸起。 “哈啊—”林西泽迷茫地瞪大眼睛,对突如其来的快感感到陌生,身体如被鞭笞般一颤。时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