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
你了?」 「您刚才没有问他吗?」 「再问一次,你是亲眼看到白梦玲自己摔下去的?」 「……是的。」 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再能坚定地说出答案。她跟白梦玲在同样的地方,同样……摔落,不过是楼层设计所差的几层阶梯的高度,她只是看似骇人地弄出一地鲜血,白梦玲却再也无法醒过来。 但她没有庆幸,也没有惋惜。 调查官不再问话,前後翻了翻资料,不论是先前就有,还是方才问讯得到的,最後他将那一叠纸张与笔都放到了桌上,双手交扣地摆在膝上看向她。 「那能说明为何当时你会在学校?」 男人摘下眼镜r0u了r0u鼻根,又再次戴上—— 「你不是休学了?」 那天白梦玲也是这麽说的,在一群起哄的同学热烈的注视下开的口,即将开始早自习的七点二十五分,没人想着等会要考的数学卷子,只专注在她们两人身上。 她没有理会那得意与恶意掺半的笑脸,只在教室的角落,扶起恐怕是自休学以来就倾倒在那的桌椅,她拍了拍上头的灰尘,在所有平滑整齐的桌面中,只有那张桌子刻着许多不该有的纹路。 上头的内容她并未多看,找了个相对宽敞的地方,她自顾自地把整理好的桌椅立在了那里。白梦玲还是有点耐心的,她想。那张得意的脸蛋显露了被无视的愤恼,但并没有更加激烈的行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