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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着脸,眼睛却上瞟在程零羽脸上,轻声道:“换作是我,也会不顾一切救他。” 展意找出药用酒精,替床上高烧的男人细致擦拭身体,全然不知外面埋伏着五十个“猎鹰”高手,随时待命围捕他的行动。 第二天清早醒来,睁眼视野还模糊时,听见身边男人冷淡问道:“想吃什么?” “巴基斯坦焖rou饭。”程零羽不假思索回答的同时,已能看清展意的脸,不由勾起嘴角,“你想干什么?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根据以往经验,吃你一块糖之后至少要挨十鞭子。”程零羽单手支起头悠然说道。 第一次,展意面具般的冷脸裂出道细痕,极轻微的笑:“你的确很了解我。” 程零羽狡黠舔舔嘴唇:“要牛rou口味,不加香菜。” 接下来两天里,展意对程零羽照顾是无微不至,内服外伤的药物周全,床铺换了柔软蚕丝铺盖,三餐都是五星饭店订运来的高级料理,甚至购买音响播放程零羽想听的贝多芬交响曲唱片。 “要是我喜欢,是不是还能招两个男妓陪我睡觉?”除去手脚受铁锁桎梏,程零羽几乎是在享受总统级的舒适待遇。 展意点头,斜坐在椅子上始终安静。 “你在等——”,程零羽把玩手上锁链,漫不经心道,“等到我沉浸到人生享乐里。” “死亡对身处痛苦的人是解脱”,展意眼里深不见底,“只有健康安逸了才能起到威胁效果。” “你觉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