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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几次？”

    程零羽略歪头，思索片刻，懒散将右手放在额头上，比出三根手指。

    “三次？”

    “保守估计，三位数，具体统计就做不出了。”

    与那双透着狡黠光泽的眼睛对视半晌，展意毫无表情的脸上蒙上一层茫然空洞，他突然侧开脸，冲门口的方向冷冷道：“你打算在门外站多久？”

    伴随几声干笑，丁朗推门走进来：“我以为你对他有兴趣，不想扰你兴致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要玩他，也等办完正事。”展意像机器，冰冷木然的运转。

    丁朗笑得阴毒：“那倒不必，怨爷吩咐了，他要是嘴硬就让弟兄们找点乐子，随便享用这个yin贱妖孽。”他身后，跟着三个男人，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程零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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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把握让他开口？”

    “试试总没坏处”，丁朗话中有话，“还是你舍不得？”

    展意漠然转身，开门走出去。

    “真狠得下心啊，他可能知道你的过去，是你的情人。”丁朗追加的话没让离开的人步伐稍顿，不由有些泄气和几分不甘的怨恨。

    被注射过肌rou松散肌，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，程零羽却显得完全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，目光停留在展意离开的门上，淡淡笑道：“看来他是真把我给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否则他会救你？”丁朗探身拍打程零羽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