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浆淋在几把上,一口冰淇淋一口几把
“许墨,再躺一会儿吧。” 周六没课,大中午的,我赖在许墨怀里不愿起来,声音嗲嗲地朝许墨撒娇。 “这都日山三杆了,我们宝宝怎么这么懒啊。今天本来想带你去吃昨晚说的餐厅,那这会儿还去吗?” 许墨好笑地捏住了我的鼻子,似作惩罚。 “要去!”我像是看见南极磷虾的企鹅,眼睛“噌”地一下亮起来了“话说回来,你不是订的昨晚的位置吗?餐厅能给你保留到现在?” “当然不能。” 许墨拔萝卜一样把我从床上拔出来,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夹稳,随后抱着我去浴室。 “那今天中午这是?” “我把那家餐厅买下来了。”许墨一脸轻描淡写。 我瞪大双眼望着许墨。 这是什么钞能力?! “你买下来了?” “嗯。” 我狐疑地看着他,眼角微眯,眼神充满探究与疑惑:“许教授,我一直很想问来着,你一研究所的脑科学教授,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,又是住别墅,又是买餐厅的?” 腿间紧实的腰腹一僵,呼吸都停滞了一秒,但许墨很快便调整过来,恢复了原先从容不迫的样子。 倘若不是我这六年和许墨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,怕是注意不到的。 “宝宝是担心我养不起你吗?”许墨亲了亲我的鼻尖,眼神能腻死人,“不用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