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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醉起来时,那人还会让自己不要再喝那么多,要是自己装傻的话,还会撒泼打滚抓着jiba卵蛋威胁。 林国栋皱着眉把桌上的菜往前一堆,跌跌撞撞地往后两步退倒在沙发上,长腿斜斜着倚在边上,胯下黑毛丛里的jiba被揉了揉,更是微微半勃起来。 醉了酒的林国栋自然也不会发现,此刻打开的窗户边上,月光斜斜地照射进来,一个若有若无的虚影正斜靠着掉了漆的案桌上。 虚影身子笔挺,依稀能看出是个年轻健硕的男人,身着一套漆黑的劲装,衣袍各处刻画着华丽的群山金漆,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红香在唇边叼着。 男人的面容看似被月光照亮,实际却又笼罩在了唇边红香的白烟里!只能看到白雾中,一双极为炽热的目光正注视着沙发上的肌rou裸男。 林国栋毫无察觉地大张着手臂,完全赤裸地躺在床上。黑紫的rou根在阴毛丛的包围下,粗大一团地横在腰上,与勃起时的差距并不大,一副生殖能力极强的模样。 一夜过去,林国栋在浑身僵硬的感觉中醒来,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,咳了咳因为酒水而发干的喉咙。 窗外的阳光极为苛待地斜射了一缕进来,照的满屋子飘舞的尘埃像是一颗颗金珠,折射的氤氲光亮,勉强照亮被阴影笼罩的牌位。 一晚上没盖被子,林国栋除了健硕的身躯体表有些许凉感外,并不觉得冷,反倒是身下和沙发贴合的部分温暖到让人不想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