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春日热吻 第39节
好半天才靠回床头。 盯着他剥橘子时被灯光映衬得极其白皙骨感的手指,轻声说了句:“那我以后不把你当傻子了啊。” 就这样吧,和这样一个看似和自己南辕北辙的人在一起,也许以后会沮丧,但此刻至少不孤单。 江辙这个人,危险和糟糕都摆在明面上。 让人看透,也偏要人陷进去。 爱他的炽热薄情,爱他的英俊高光。爱他接吻时的浪荡,也爱他在无人打扰时的顽劣和颓丧。 江辙那两个橘子半点没让陈溺尝一口,在医院里头还一个劲数落她乱吃东西才会肚子疼。 打完两瓶盐水已经9点半了,陈溺揣着口袋和他一块走出医院大门。 下了几点钟的冰雹终于停下,地面潮湿又润滑。 两个人慢慢闲逛着往回走,陈溺拿过他手里的药:“我要回家了,你今晚住哪儿?” “待会儿随便找家酒店。” “哦。”她淡淡应了一声。 也许能察觉他今天是不太开心,但又不知道能不能问,或许问了他也不会说。 陈溺自以为是个很懂揣测人心的人,也因为看得透彻不爱说,才和每个人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 冷漠疏离,只是没有和几个人深交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