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春日热吻 第54节
答他的是颈脖处突如其来的湿热。 陈溺含住他嶙峋的喉结,舌尖舔了一下,带着点欲拒还迎的默许意味:“江辙,你在忍什么?” 你不是很想要吗? 早就知道你的本性,又在伪装什么?何必怕吓到我。 陈溺为数不多的主动,无疑给今晚加了把火,烧得江辙的嗓子又干又哑。 把人丢酒店床上的时候,他动作没了半点温柔。 他们从电梯口出来时就在接吻,大有一种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架势。 房间里只开了盏床头柜的灯,是温暖的橙黄色。 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,江辙的右腿屈着,跪在她身侧,虔诚地闭着眼吻身下的女孩。 他卸掉了手上腕表和戒指,怕磕着她。 陈溺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靠,微微仰着头,声音不自在的软了几个度:“我想看看你后背的纹身。” 江辙直起上身把衣服扯开,精瘦的肌rou线条流畅,人鱼线没入身下。 他背上的纹身图案极其性感蛊惑,两边是黑色走线描绘出的一对巨翅,像雄鹰展开的一部分。 而巨翅中间是一个即将溺毙的人形模样,陈溺伸手触碰了一下,认出那是希腊神话里的人物——— 一个沉重而绝望的、往下坠落沉没的伊卡洛斯。 在跨不过去的深墙烂沟里徒劳地活跃,爱上销魂的、虚幻的迷醉欢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