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缸酿人鱼,捞出来享用【】
出磨人的疼痛。 “好喝的话就再多喝点?”申卓一边说着,一边解开黑色的浴袍,裸露的精壮身躯正如雕刻家最为得意的作品,而毫无遮掩的性器倒不像艺术品那样低垂着,而是朝上举起,散发出恶劣的侵犯意图。 该抛弃尊严去顺从,还是继续反抗,哪怕是之前那样无声的反抗? 这就像下午玩的游戏给出的限时选项,聂镜低咳两声便错过了回答的时间,申卓微微一笑,终于蹲下身来帮他解开身上的镣铐,唇还凑到他的耳边一边亲吻一边低声道:“很可惜,不管你怎么回答,暂时都不会放过你。” 擅长游泳的身体习惯了泡水,并没有那么僵硬,只不过聂镜还是被情欲折磨得四肢发软,膝盖无法支撑身躯,他踉跄着走了两步,就如突然被切断牵线的木偶般跌坐下来,而地上的毛毯似乎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。 他浑身都散发着红酒的酸甜味,而申卓像是在欣赏那深红液体在肌肤上滑落的画面,既不给他毛巾擦拭,也不向他伸手,只是勾着唇赏玩他狼狈的模样。 “唔哼……” 腿间的按摩棒还在“嗡嗡”震动,喝下的酒开始起效,聂镜只觉得下腹阵阵发软,连带着腿肚子都在打颤,才喘息了几声就听申彦远远道:“哥,怎么不等我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