钝感

以为理智的争论,在对方耳朵里都是叽叽喳喳的反叛,他想听到的,只有对方顺从的声音,他想见到的,是在自已意志C纵下的木偶。

    看着沉默的安萧,唐钫开始抹眼泪:“你到底怎么了,小时候多好啊,就不该让你上大学,上个大学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怨我。”唐钫有点心虚,但转头看眼沉默的丈夫,又理直气壮起来:“但是nV大当婚,谁家nV孩不结婚,那马乎家里开超市,他还是工程师,一个月两三万,你嫁过去不就是享福吗。”

    唐钫说着开始气愤nV儿的不识趣:“钱婷婷!你说,我图人家的钱了吗?你看看别家,培养出大学生,彩礼少说三十万,我就收个八万八,到时候结婚的十三万是你的,你有什么不满意,嫌弃别人年龄大,你自己的,我辛辛苦苦供养出来一个大学生,自己一点都不争气,毕业什么都不给家里。”

    早已经失望,不管是对母亲还是自己,心却还是猛地被抓紧,但幸好,这些感情并不算浓烈,它只在心口隐约着,换个姿势就能压制。

    安萧没有看唐钫,声音维持对方能听到的音量:“我现在不叫钱婷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