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

没错，但我没有他是我弟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说绕口令了！”杨康灿捏住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他不习惯说人话。”乌洄突然从窗户冒头。

    “吓我一跳！”杨康灿打了个激灵。

    乌洄继续道，“他这副身体是我哥的，里面的灵魂不是，灵魂原先是人类，这样说你总该懂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那么复杂……”杨康灿有点发懵，有些害怕地松开他的衣领，“那你到底是谁……”

    时滪欲言又止，表情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“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太复杂了，他答不上来的，你问我就好了啊，我什么都知道的。”乌洄趴在窗台上，一脸的期待。

    杨康灿看了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时滪，又看了看鬼精的乌洄，眯了下眼，对窗台上的脑袋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乌洄在空中翻了跟斗飘过来。

    杨康灿刚要坐下，就被时滪伸手一揽，跌坐在了他结实的腿上，“做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这样我会安心点。”时滪下巴抵在他肩上。

    杨康灿见乌洄直勾勾盯着这边，脸更红了，只得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轻咳一声，“你说你什么都知道，那你说说看吧，你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准确来说，我哥已经死了。”乌洄漫不经心道，“简而言之就是他原先是个人类，